圣人怎么了？大不了被圣人责罚嘛。
在姜妄的视角里，通天教主起初是青年道人的模样。
当他继续往下看时，通天教主的容貌出现变化，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而立中年男人形象。
姜妄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圣人的模样虽然在不同人眼里是不同的样子，但是一旦出现了某一种模样后，后续是不会再有任何变化的。
简单来讲，圣人在一个人眼里，只有一种形象，除非这个人元神变幻了，否则圣人的形象不会出现改变的。
姜妄眨了眨眼。
下一刻，圣人的模样再次变幻。
这一次圣人变成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形象。
姜妄不敢再看下去，他低下头，沉声问道：“圣人说的交易是什么？可否明示。”
通天教主袖子一挥。
很快姜妄眼前的画面再度变化。
石桌上的茶杯消失不见，多出来一块棋盘，棋盘上有黑白棋子。
这些黑白棋子没有人操控却在自行落子。
姜妄看了片刻，元神肿胀，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
但下一刻，春风化雨般的伟力不知道从何处涌来，那肿胀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玄之又玄的感觉。
黑白棋子中似乎是一个又一个世界。
每当有棋子落下，就有一个又一个世界被绞杀。
姜妄内心骇然。
难道通天教主这是暗示次元聊天群的用处？
他看向通天，不解道：“圣人知道我那件宝贝的用处？”
“不，我并不知道。”通天微微一笑道：“但我能感觉出来，你那宝贝的用处应该是前往异域，用我那位大兄的话来说，就是前往其他混沌孕育的世界。”
果然，圣人们在已经知道次元聊天群的存在，并且已经猜测到了次元聊天群的用处。
“圣人的意思是指我那宝贝，会让世界之间互相绞杀？”姜妄又问。
他看不明白通天教主摆下棋盘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棋盘上黑白棋子不断落子，隐约间世界互相绞杀是什么意思。
通天教主摇了摇头道：“不，那只是你看到的而已！我看到的只是黑白棋子落子而已。”
姜妄一愣。
圣人们的东西都这么奇妙吗？
每个人看到的画面都不一样？
“不知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