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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2)

,轻轻刮过她的眼角,又碾了碾指腹,湿的。

博山炉中的熏香弥漫着,近窗,窗外的朔风击铃直响着,但这里静谧非常。他微微俯身,用只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低沉声音说:“调养好了,才能替朕诞育子嗣。”

稚陵的脸上却已被他呼吸间喷洒的热息,扑得灼烫了。她的胸腔里,缓了一刻,两刻,三刻后,心就突然激烈跳动,如千军阵前擂鼓的急促鼓点,震得浑身血液沸腾。

他顿了顿,续道:“朕需要一个长子。除了你,谁也不行。”

便是这么轻轻一句话,稚陵已两三夜没有睡好。

每每入睡前,她都把那日即墨浔同她说的几句话反复掏出来咀嚼,越是回想,越是心头欢喜,喜得无以复加。

是否在他心里,她已潜移默化地占了一些份量了,所以,

原本她还以为,即墨浔这几日是兴致所至,却没有要孩子的意思,便让她喝避子汤——哪知那是调养身子的药——哪知,他也想与她有个孩子。

臧夏说她近来心情好,脸上笑影都多了,便悄悄问:“娘娘,可是陛下要升您的位份了?”

臧夏十分关注这个,毕竟,这直接关系到各人每月的月俸呢。

稚陵闻声,笑了笑说:“没有。”

臧夏嘟囔着:“那娘娘整日笑什么呀?”

稚陵缝着银狐皮,只抿着唇,压下笑意,道:“整日?哪里有整日在笑。”但压不住,极快又弯眉弯眼地笑起来。

泓绿说:“臧夏,你眼光得长远些,若娘娘怀了小殿下,升位份算什么,日后坐上那个位置还少得了你的富贵?”

臧夏说:“你净乱说,这话都敢说。陛下春秋鼎盛,小殿下却没影子,还是升位份实在。”

两人拌嘴拌了半天,稚陵一个字也没听到,光在穿针引线缝着银狐皮做暖手抄,走神间却闪过一个念头:即墨浔说想要一个长子,为什么唯她可以,旁人不行?

这念头一闪而过,没叫她多想。

因着前三四日,即墨浔每每来承明殿都是下午,还都赶在她午睡的时候来,弄得她醒过来时,被他吓到。她今日午后精神了许多,便没有小睡,心里当他还是下午过来,怎知等了许久,不见动静。

眼看日色昏昏行将迟暮,她轻轻叹息:“看来今日陛下不来了。”

那日程绣送的银狐皮,她闲暇时做了两副暖手抄,准备还她一副。

她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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