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巉鼋国时却被城门外忽现的结界阻拦,无论他如何施法甚至引的天变异象也无法进入。直至午时三刻后结界才消失,只是那时为时已晚。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身穿黑袍,没有太多人气的身影躬着身子缩在那里,在他的身前还有几个打扮普通同样不起眼的人挡着。
可是刚才戒哥说什么了?他说要拿下铜锣湾,來给老大做见面礼?
“这个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还来得及通知老祖,所以”那护卫的腰弯下更低了,说话间唯唯诺诺的,生怕哪一句说错了让老祖听在耳中。
马上,她又换了一种口气:“当然,你若固执己见,执意要走,我也不拦你。但你要垫量垫量了,能不能通过他。”说着,她指了指冷然的身后,那座大山纹丝不动,没有得到指令,怕是万万不会贸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