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的事情。
那个黑衣人
如果他前年就给宁微微做过事,这也就很好解释宁微微才出狱不久,又在私家侦探监视的情况下,还能找人去东她的车。
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如出一辙的手段,宁微微却试图用在她们母女身上。
她根本想不明白,宁微微在故意害死母亲后,还能和没事人一样去安慰她,和她继续做什么至交好友。
宁微微的歹毒和狠辣,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颤抖着手撑在落地窗上,努力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没有倒下去。
那商泊禹知道这件事情吗?
如果是在他知道,又允许的情况下,宁微微才动的手
一想到这个,她呼吸在顷刻间就变得急促起来,耳畔边的雨声也开始嗡嗡作响,整颗心脏都好像被扎满了无数根银针。
细密的疼意从各个感官攀爬上来,驱逐着她仅存的理智。
如果没有认识宁微微,如果没有和宁微微做朋友。
更或者是她当初没有答应商泊禹的追求,没有和他结婚,她母亲根本就不会死,很多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说到底,母亲的死,是她间接害死的。
有些相遇,相知,相爱,本身就是错的。
是大错特错。
他们——她们,都不该认识的。
是她的错
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模糊了视线,像是从眼底漫上来的潮湿,再也盛不住,任凭它潸潸滚落。
须臾,身后忽然拢下一片阴影。
快要坚持不住的背脊也抵在一片温暖硬挺的胸膛上,一双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从她腰侧穿过,紧紧将她揽进一个带着淡雅雪松木香气的怀抱中。
耳畔边原本嗡嗡作响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明起来。
是微热平缓的呼吸声。
孟笙一愣,眼眶里止不住的泪水也在顷刻间被按下了暂缓键。
那饱胀的情绪就像被泡发的海绵,本来越吸越满的,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挤压,水分渐渐少了。
疼痛感也没那么明显了。
裴绥就这样静静托着她,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好一会才开口问,“雨下得挺大,冷不冷?要不要穿件外套?”
孟笙的心肝颤了颤,从他怀里转过身,抬手圈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