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然后洗澡休息。
裴绥是个说一不二,还十分重承诺的人。
当天晚上,就履行了下午孟笙送花时,他说的那句“你晚上就知道了”。
孟笙是真的知道了。
这男人记仇。
相当记仇!
因为第二天没什么特定的行程,也就上午十点左右要去看“丁香小姐”与祭典游行。
这是札幌紫丁香祭的一个传统环节了。
每年都会选出形象大使“丁香小姐”,为活动增添亮色。
到情深处时,他揽着她纤薄的背,含着她的耳垂,低喃道,“我从来不收别人的情书和花,只收到过你的。”
“我没你那么大度,比较小气。”
他低喘着,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发狠似的撞了两下,惹得她娇嗔了几声,一双好看的杏眸氤氲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魅惑了。
他吻了吻她殷红的唇,忽然停下动作,哑声说,“我也不准你大度,孟笙,你要在乎我。”
孟笙觉得身上有千斤重不说,浑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噬一般。
慢慢的,就难受起来了。
空虚,前所未有过的空虚。
她大脑都变得混沌凌乱起来了。
他的话也就听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她无力地推了他的胸膛一把,柔声道,“你动啊。”
裴绥唇角一勾,捏着她的下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
“你在乎我吗?”
“在乎啊。”孟笙被她问得有些茫然,然后反应过来,“就因为我不吃醋?裴绥,你也是幼稚。”
她吐槽了一句,然后手攀上他的脖颈,“不过你要是现在和别的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可不是吃醋那么简单了,是要生气了。”
裴绥又啄了下她的唇,“那你应该没生气的机会。”
除了她,他基本是不近女色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洗了澡,去了套房里的另一个卧室里相拥而眠。
无他,主卧的床湿哒哒又黏糊糊的,完全睡不了人。
翌日九点,孟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是被饿醒的。
裴绥打电话叫了早餐,两人就一块站在了浴室的洗手池旁,他帮她挤好牙膏,倒了杯温水给她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