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亦是。”
如果他们美术馆出什么事,损害的顾瓷的名声,美术馆也是要赔的。
她睨着顾瓷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声音还在继续。
“我们合作那么愉快,馆长也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不想把局面闹到那个地步,对我们双方都不利,所以还是提前和你说一声,若有冒犯之处,我在这里和你道歉了,实在是对不住。”
孟笙死死压着唇角,不让它往上翘。
看不出来啊,这两位还有演戏的特长在身上,是她这个老板做得不到位了。
不够了解下属。
罪过罪过。
瞧瞧这演得多像那么一回事,嘴巴还毒。
在忍不住笑的时候,她会偏过头,抬手掩唇扬了下唇角,视线也到处瞟。
嗯?不知道啊,她只知道她的下属开团就秒跟啊。
这反应速度杠杠的。
憋住啊!
别笑出来!
裴绥的目光一直都在孟笙身上,自然是注意到她忍不住往上扬的唇角了,他也垂眸笑了下。
顾瓷维持了一晚上的里子面子被她们三个人的一番话彻底掉成了渣渣。
她下午就知道她爸和她妈已经在顾家闹开了,还闹得特别凶,柳令仪砸了很多东西,连名贵的花瓶都砸了两三个,然后直接把顾原赶出了顾家老宅。
顺带吩咐让人查顾原名下的财产变动情况,以及那个小三名下的财产。
柳令仪的动作特别快,她是连点肉末都不想浪费给那个小婊砸。
她打了好些个电话回去,劝了爹,又慰了娘,就跟按下葫芦浮起瓢似的,她也心累得很。
这件事情不妥善处理,只会让顾家的影响无限扩大。
可这种丑闻,压根没有特别妥善的方法解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怎么都得疼一下。
她平静了好几个小时才让自己在晚上这场聚会宴上表现得心平气和,和往常无异,也是不想被人看笑话,更或是看到旁人或是嫌弃,或是探究鄙夷等目光。
人越缺什么,就会越在乎什么。
这点完全没说错,相比于外人,她其实更不想被孟笙比下去。
孟笙的嘲笑会让她更破防。
而她们这番话,又何尝没有羞辱之意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透露出她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