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看什么，要付钱啊。”
“我来看看自己家产品。”
“你自己家产品也要付钱啊。”
“看也要付钱？臻汇选那么霸道？”
“你自己家产品不照顾下生意？”
“.....”
沈子言拿着小熊饼干，无言以对。
“臻汇选亏本经营了？赵总亲自推销，强买强卖。”
柳温宁：#+_+
“沈总，你们家产品都是一个月账期，最短账期。”
其实张芸茜的产品在臻汇选也是一个月账期，是徐曼曼定下来的，看在沐瑶面子上。
“没关系，柳总，保温杯一个月也卖不去几个。”
徐曼曼在的时候，沈子言没来过臻汇选看自己家产品。
现在徐曼曼不在了，赵今安又来了臻汇选办公，沈子言天天往这里跑，在臻汇选用工作餐。
姚莘安排在采购部，孙勇的手下，又挂了个储备干部名头。
赵今安没关注，是沈子言打了招呼。
采购部在任何公司都算油水部门。
现在赵今安桌上还有几份简历，是唐晓晴放桌上的，会计一班几个女同学的简历，唐晓晴拿不定主意。
李艾兰还打电话来了，问赵今安缺秘书吗？
问题是关玲，这个有男朋友还“骑”过自己的女生，她居然投了简历。
回到公寓，赵今安责怪唐晓晴。
“你怎么把关玲简历也收了？”
“她投了我能不收吗？”
唐晓晴仰着头，看着自己刚上大学就喜欢的男生支支吾吾：“今安，关玲，关玲她不干净。”
“.....”
赵今安低头笑了笑：“你第一次说一个人坏话。”
这是实话。
林清雪“抢走”陈泽，会计一班那么多人议论林清雪，唐晓晴都没说一句林清雪不好不对，现在却说关玲不干净。
赵今安笑道：“她就谈一个男朋友。”
“.....”
唐晓晴小脸憋通红：“反正不干净。”
“那我也不干净。”
赵今安还要逗弄唐晓晴，唐晓晴摇头：“没有。”
“你干净，苏缅干净....”
“还有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