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一方父母官,若是不赈灾救民也还罢了”
“小姐你又怎知我没有赈灾救民了?”
又一次被周维岳打断,小姑娘气的胸脯一阵起伏,强压了许久才又重新组织起来语言:“好!便算你赈灾救民了!那你就能见着别人布粥出言讽刺吗?!
“你既是个读书人,难道还不懂‘彰善瘅恶,树之风声’的道理吗?”
这让周维岳略显诧异的看了这小姑娘一眼。
这丫头片子肚子里竟还有几分墨水?
这年头女子读书本就少,即便是读书,也大多都是读诸如女诫、女论语一类的书籍,倒是少见有念尚书的。
短暂的讶异后,周维岳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我何时出言讽刺你了?”
“你说这些白粥还不如倒进猪槽”
“这是事实,不是讽刺。”周维岳又一次打断:“倒进猪槽最起码还能让猪长几分膘,可给他们”
周维岳的手指扫过在场众人:“中的某些人,还不如直接倒进猪槽。”
“你你的意思是我山东的百姓还不如猪吗!”小姑娘气急。
“小姐可别以偏概全,下官方才也说了,是这些中的某些人。”周维岳顿了顿:“或者说,是那些伪装成难民来领粥的人!”
“伪装成难民的人?”小姑娘神色一怔。
“不错,这些人当中不少人丰衣足食,明明家中尚有余粮,却来此处抢夺小姐给那些真正吃不上饭的人所布施的粥,无异于是将那些真正吃不上饭的人往死路上逼!
“如此行径,下官便是说他们不如猪可是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