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死”了。
他们的思想被禁锢在腐朽的躯壳里,所能想到的极限也不过是孔孟之道,程朱之理。
可恨的不是这些读书人,而是制定出这些“书”的人。
“老先生分明已经词穷,又何苦负隅顽抗?”
周维岳摇了摇头,轻叹:“小子并非是说读书无用,若无法识文断字,便是朝廷的奏章都看不懂,又如何执行政令呢?难不成全靠口口相传?”
周维岳环顾四周,发现在场不少人都露出了一脸茫然和求知若渴的模样,不由得又暗叹了一口气。
罢了,权当为这大明王朝出一份力吧。
“小子只是窃以为‘心即理’罢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若不知行合一,纵读破万卷,不过雕龙之技;惟以良知照见世事,方是真学问。
“吾辈读书人却本末倒置,诸事只想着向书中寻求答案,如此与死读书又有何异?”
太过超时代的“马列”这些人肯定没办法理解,但如果只是把相隔时间不远的“心学”搬来,这些人理解起来应该就不至于那么费劲吧?
只是苦了那位王阳明了,再被贬龙场的时候,估计就得琢磨点新东西出来了。
不过
管它呢!
周维岳话音落下,又朝着周围人看去。
发现这些人还是一脸茫然。
就连那老头也是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似乎是没办法理解。
周维岳也不管了,挥一挥衣袖总结道:“小子想说的是治理天下,和读书有关的仅仅只是识文断字这一点联系罢了,真正能治理天下的,是知中有行,行中有知。
“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
“书中的道理也不是死记硬背的,而是要切合实际情况方才能成为真正有用的学识。”
说完,周维岳便准备离开了。
本想借机逛一逛这应天府,谁曾想却和一个老头辩论了一下午。
这和后世本来打算去洗脚,却跑到公园里和一个老头下了一下午的棋有什么区别?
可谁知道周维岳刚转身,那老头竟然将周维岳给拉住了。
老头一脸诚恳:“小兄弟今日之言,老夫虽有诸多之处不曾领会,但每每思及,也只觉震耳发聩,欲罢不能!老夫苦学数十载,今昔方知人外有人!
“若小兄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