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急眼了,他还会用当世的理论跟你争辩什么“一山还有一山高,凭什么不能跑的比光还快?”“咱们的皇帝陛下至高无上,他令这山河流转,日月轮换,他便是这世间的永动机”等等
搞清了老头的身份,周维岳灰溜溜的就往会同馆跑。
再不出来了!
打死也不出来了!
自己这体质指定是有些什么问题,怎么尽往麻烦堆里钻?
要是记得不错,宋濂这老头虽然算是浙东党,但往后两年也得因为长孙宋慎牵连进“胡惟庸案”而被流放茂州,途中又在夔州病逝。
以至于朱标还因为这事儿跟老朱干了一架,甚至干出了以死相逼的事儿来。
这也是个大麻烦!
惹不起,还得躲!
一路赶到会同馆,周维岳往自己那房间里一钻,倒头就睡!
可刚躺下,房门就被敲响。
“周知县!有您的拜帖!”听声音是中午那小吏。
周维岳心中一动,淮西党的手脚倒是挺快的,今儿早上刚散朝,拜帖下午就递到会同馆来了!
当然,说是拜帖,也只是小吏恭维的说法,实际上这玩意儿更像是“请帖”,请周维岳上门的帖子。
毕竟如今的淮西党哪个不是封公拜侯的,真要登门来拜见周维岳那也说不过去。
周维岳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噢?给本官瞧瞧!”
那小吏立马捧出来三份烫金的字帖介绍道:“这上面一份是左丞相府上的,这居中一份乃是魏国公府上的,这最下面一份,乃是新晋的信国公府上的”
小吏一眼恭敬的望着周维岳。
他还从没见过有人第一天来应天就先有太子驾辇接送,后有三方大佬齐齐邀请的。
倒是周维岳略有诧异。
左丞相毫无疑问便是胡惟庸了,只是后边这两封
魏国公无疑便是徐达,而这新晋的信国公,实际上也不是那么“新”。
汤和。
汤和因早年镇守常州时酒后失言被朱元璋压制爵位,以至于今年才晋升公爵。
这三个可以说已经是淮西党的半壁江山了。
“魏国公?他不是常驻北疆抵御元人么?”周维岳好奇问了一嘴。
“拜帖是徐府长公子的名义送来的。”小吏小声解释了一句。
周维岳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