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帧起手就唱道:“花开又花谢”
“打住打住!”
周维岳一头的黑线。
自己这会儿正想着大明那多灾多难的命运呢,朱雄英就上来配bgm,这未免有点太应景了!
“这曲子可不是叔父作的!”周维岳现在对这曲子极其嫌弃。
“噢难怪父亲说先生文采卓越,当填不出这么俗鄙的词儿来”朱雄英小声嘟囔。
“那你父亲还说我什么了?”周维岳好奇询问。
“父亲还说先生有惊世之才,经天纬地,又能心系百姓,乃是安邦定国的王佐之才!”朱雄英一脸崇拜的看着周维岳。
这小眼神让周维岳忍不住有点飘飘然。
“可惜了,要是这小子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多好,否则单单凭着太子老师这个身份,我不得在大明横着走?”周维岳在心里叹了口气。
两人又是胡天海地的聊了一会儿,直到正午时分,朱标终于回来了。
“雄英,可曾对先生无礼?”朱标虽然脸上有着笑意,但周维岳依旧从他眉间看到了淡淡的愁绪。
“没有!雄英对先生很是礼敬!先生方才还夸我是个聪慧的孩子呢!”朱雄英挺起胸膛,像是个等候夸奖的骄傲骑士。
朱标也没让朱雄英失望,走上前轻抚朱雄英的脑袋以示嘉奖。
而后转头看向周维岳:“维岳,倒是麻烦你帮为兄照料了一上午的雄英了!”
周维岳不在意的摇了摇头:“雄英很是聪慧,哪里算得上什么麻烦,倒是朱兄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朱标轻笑一声摇头:“倒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说罢,轻推了推朱雄英的脑袋:“父亲要和叔父有些事情商量,你先去找你娘。”
等到朱雄英离开,朱标才坐了下来,叹道:“实际上还是礼制那一套,江南文官一系向父皇谏言,说要给雄英改名”
“给雄英改名?”周维岳瞪大了眼。
倒不是周维岳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只是觉得这帮子当官的简直就是闲的屁股疼!天下百姓饥不果腹,这些官员们还有闲工夫去管这些有的没的。
“是啊!”
朱标叹了口气:“维岳应该也知晓,按礼制而言,为兄这一辈该是木德,故而为兄取名标,木生火,为兄的子嗣也该取名火德,可雄英这英字却是木德”
听到这儿,周维岳大概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