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倾尽全力拉他一把的人,可他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账,更是个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人渣。所以,他下场凄惨,这都是他应得的。”
陈鸢毫无由来地说了这段话,说完之后也不管刘敬文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刘敬文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陈鸢这些话是在说谁。
她是在说这座宅子的前任主人,那个下场凄惨的新科状元。
难怪知晓一些内情的人总有意无意地跟他提及这座宅子的事情,原来是因为他与那位真的太像太像了。
他们所走的路,几乎是一模一样。
刘敬文紧紧地握着手中那道赐婚的懿旨,沉声道:“我刘敬文,与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