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阐截二教的弟子度去,充实自家山门的,此事早已是三界皆知。
元始天尊心中那口气,怕是憋了不知多少元会了,至今也未曾顺过。
指望他来帮佛门,那不是痴人说梦么?
可若不是为陆凡,又不是为佛门,那他们此来,又是为了什么?
这佛门众人,是满心的窘迫与煎熬。
可那截教门下的仙人,此刻的心境,却又是另一番说不出的复杂光景。
按理说,当年万仙阵破,截教凋零,阐截二教早已是势同水火,那份刻骨的仇恨,便是用那天河之水,也难以洗刷干净。
见了广成子这帮阐教门人,赵公明,三霄他们本该是第一个跳出来,与之针锋相对的。
可此刻,他们却都出奇地沉默着。
无他,只因今日这局势,实在是太过微妙了些。
他们与阐教,虽是私怨,可说到底,皆是那道祖座下,玄门正宗。
而佛门,却是外教。
今日佛门在此处设局,意图算计玄门弟子,已是犯了众怒。
阐教此番前来,虽未明说,可那份兴师问罪的架势,却是明明白白地摆在了脸上。
这便成了玄门的内务,要一致对外了。
是以,那些截教仙人,此刻一个个皆是抱着臂膀,冷眼旁观。
太白金星眼见是故人前来,先前那份愁苦,也暂且压下,脸上堆起了招牌式的和善笑容,连忙迎了上去,打了个稽首。
“哎呀,原来是广成子师兄,与诸位道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