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青牛下了界,也只得捏着鼻子,不敢当众点破,只暗中示意那猴头自家去兜率宫问个明白。
可你们偏不如此。
先是太上道祖,再是通天教主,如今连素来最重规矩,最讲颜面的元始天尊都亲自下场。
一个个都只做事,不说话。
赐丹的赐丹,递剑的递剑,如今更是连重塑根基的宝贝都送了出来。
这是存心要让我佛门难堪,要让我等进退维谷,当着这三界众仙的面,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么?
这念头在药师王佛心中盘旋不去,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他思量再三,终是忍不住,向那一直闭目调息的燃灯古佛传音道:“师兄,事到如今,已然明了。三位道祖虽未明言,可这般举动,与明言何异?我等再纠缠下去,怕是......怕是要将事情做得无法转圜了。”
“依师弟之见,不若......就此收手吧?”
燃灯古佛眼皮未动,心中却是一声冷哼。
收手?
他心中那股子无名火,腾地一下便窜了上来。
“师弟此言,未免太轻巧了些!”
“我佛门自东渡以来,何曾吃过这般大的亏?”
“西牛贺州多少寺庙毁于一旦,座下弟子折损无数,连净念师侄都已应劫身陨!”
“我等几人,更是被那几个小辈当众折辱,颜面尽失!”
“如今,你叫我收手?”
“那先前这一切,岂不都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我佛门的脸面,又该往何处搁?”
他这番话,句句都说到了药师王佛的痛处。
是啊,沉没的成本太大了。
若是今日就此退去,那佛门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里子面子输了个精光,日后还如何在三界立足?
燃灯古佛心中念头急转,又道:“再者,师弟莫要忘了,三位道祖只是赐下宝物,并未明言要保此子不死。”
“圣人心思,深如渊海,其中或许尚有转圜余地,未必就是死局。”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嘴上虽说得强硬,可心中那份犹疑,却也是实打实的。
毕竟,那是三位圣人。
二人心中皆是没了主意,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一直默立不语的孔宣。
这位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