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总不至忘了幼弟容貌罢?
林昭明尴尬一笑:自然记得。只是太过意外。此时你不在天衍阁修业么?
本该如此。林昭然承认,然决意先来崆阳城一游。既知兄长在此,自当登门拜会。
哦?林昭明审视着他,且说实话——可是代父母前来?
非也。林昭然摇头。
那么并非来阻我的婚事?他问。
何必阻你?林昭然道,我为你欢喜。至于应付父母,请自为之。
好个小孽障。林昭明低吼,那又为何偏以此物为凭?
倒是幅妙画。身旁双菱淡然评道,林先生当年在天衍阁想必颇受欢迎。
林昭明未理其言,只盯着昭然。
我看你分明是存心给我添乱。他对林昭然道。
待兄之道,皆从兄长处学来,亲爱的哥哥。林昭然堆起假笑。
哦?双菱问,听起来颇有奇闻趣事。
确有几桩妙事。林昭然道,最妙莫过于他觉将幼弟终日锁于门外十分有趣。
不过是想独占宅邸,而你偏不像寻常孩童般外出嬉戏。林昭明指出,况且此事我也吃了苦头。
故此方说是我最喜之事。林昭然道。
究竟发生何事?张明远突然发问,终使林昭明与双菱首次正视他。此前他一直异乎寻常地静立旁观,未发一语。
昭然为此竟学了开锁之术,以便自行入内。林昭明懊恼解释道:
寻常孩童岂会如此?偏生有个糊涂衙役不知他欲回自家宅邸,竟以盗窃罪拘了他。
母亲知晓后当真怒极——对我二人皆怒,尤怨我年长却未尽责看顾,反为私事逐他出门。
确在情理之中。双菱评道。
是了是了,少时确是顽劣。林昭明轻描淡写道,谁人不是?罢了,二位请进。不得不说,你二人能从暴风联盟远行至此实属
亦欠考量。双菱在旁补充。
诚然,但我最无资格训诫他人。林昭明道,较我当年所为,此事不值一提!
双菱挑眉看他。
呃林昭明支吾着转向二人,还愣着作甚?莫非等请帖?快些进来,免得我越描越黑!今日当真诸事不顺
言毕转身径往宅邸行去,料定二人自会跟随。
林昭然不负所望地耸肩莞尔,随其而入。
林昭然不得不承认,童氏家族对待他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