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沉香气息传来,裴惊絮身体一软,她抓着男人的衣襟,低声啜泣:“夫兄阿絮好怕阿絮真的好怕”
容谏雪面色冷沉,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我在,我在这里”
裴惊絮垂下眼帘,眼泪挂在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她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衣襟,另一只手去环他的脖颈。
她声若蚊蝇,就连哭泣都将声音压低,纤细的腰身贴在了他的衣袍之上,容谏雪轻易便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
“夫兄好难受阿絮好热”
容谏雪微微垂眸,便看到她胸前隐约透出的一片雪白。
她这身衣裳太薄太露了,根本遮不住什么。
将她身上的外衣紧了紧,容谏雪压低了嗓音:“我去叫大夫。”
“不许不许叫别人来”
大概是因为服了药的缘故,女人嗓音温软,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勾人。
她仍是抓着他,通身的柔软皆贴进他怀。
她的身体微微发烫,她燥热难耐,贴紧了男人冰凉的布料。
“不许叫别人来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哭诉着,眼泪大片大片濡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襟。
刚刚的挣扎过于剧烈,以至于她现在还喘着粗气,炽热的呼吸喷薄在男人的下颌,容谏雪的唇抿成了直线。
“你会生病。”
容谏雪喉头一紧,嗓音沙哑低沉。
裴惊絮的脑袋抵在男人怀中,她只是不停地摇着头,低声啜泣着:“不要别人,阿絮不要别人”
“夫兄让阿絮靠一会儿好不好阿絮捱得过去的”
容谏雪觉得不妥。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捻腕上的佛珠。
可触碰到空荡荡的手腕时,他才想起来——佛珠并不在身上。
也是这一秒钟的怔神,裴惊絮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裴——”过于温软又炽热的触感,让容谏雪下意识地出声制止!
可不等他开口,女人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就连声音都有些含混不清:“夫兄好凉,抱抱阿絮”
她好像受尽了委屈。
她好像只信任他一人。
容谏雪指骨微顿,嗓音低沉喑哑:“我让江晦封了二楼,别怕。”
女子闻言,微微挺了挺腰身,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是发泄自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