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二娘子没走远,只是在附近转转呢?”
“我说,走。”
声音冷若寒霜,江晦缩了缩脖子,低头应了声“是”。
上了马车,江晦驾马往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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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客房内。
裴惊絮换了身湖蓝色的衣裙,走到玄关处。
房门被反锁了,有下人在一旁守着,任谁也无法靠近。
敲动了几下房门,裴惊絮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声:“放我出去!容玄舟,你不能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
门外下人冷嗤一声,只当做听不见。
裴惊絮慢悠悠地回到梳妆台前,静候。
昨晚她吩咐了红药,让她在城门口等着。
若在城门外看到容谏雪的马车,便能向他“求救”,让容谏雪赶来“救”她。
她需要让容谏雪了解她如今的处境,了解到她在容府西院,在容玄舟回京之后,过得并不算顺心如意。
当然,让红药求容谏雪回来救她,算是下策。
最好的结果,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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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谏雪的马车朝着城门外驶去。
马车外的江晦叹了口气,还是小声嘟囔着:“公子,属下觉得,二娘子不是不重诺的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二娘子才不来的?”
“公子,属下以为,二娘子她——”
“闭嘴。”马车内,容谏雪冷声打断了江晦的话。
江晦便不敢再说话了。
男人骨节微顿,手中摩挲着那些誊抄的经文。
夫兄是对阿絮最好的人
阿絮除了夫兄,便谁都不能依靠了。
夫兄,帮帮阿絮吧
夫兄
容谏雪微微阖眼:“江晦。”
“公子?”
“掉头。”
马车重新停在了容府门口。
容谏雪走下马车,三两步来到了西院。
西院只有来往的下人,见到容谏雪,惶恐地低头行礼。
“裴惊絮呢?”
容谏雪冷声问道。
“二、二娘子她、她——”下人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放我出去!容玄舟,放我出去!”
“夫君!夫君求您!妾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