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原本就是给夫兄求的。”
容谏雪微微眯眼,伸手去拿女人手中的符袋。
“夫兄!”裴惊絮没有松手,语气稍稍有些急促。
一双水眸看向面前的男人,裴惊絮声音轻柔小心:“今、今晚,阿絮只是来帮夫兄上药包扎的,对不对”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
纤细娇软的手指攥着手中的平安符,看向男人的眼神也怯生生的,好像只要稍稍眨眨眼,眼泪就能掉下来一般。
——她在害怕。
容谏雪眸光清冽,黑沉的瞳与夜色相融。
半分情绪也无法窥见。
野兽惯会蛰伏。
许久。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平安符,语气清冷淡漠,无波无澜:“自然。”
女人微微吐出一口气,这才起身,声音轻柔:“那夫兄早些休息,阿絮便先告退了。”
容谏雪翻看着手中的平安符,忽而开口:“所以,第一道平安符,本也是准备送给我的,对吗?”
裴惊絮愣了愣,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是,阿絮只是求来送给夫兄的。”
容谏雪“嗯”了一声:“早些休息,明日该回家了。”
“夫兄也早些休息。”
走出禅房,裴惊絮阖上房门,就见不远处,江晦站在那里,没让任何人靠近。
“二娘子,您、您出来啦?”
见裴惊絮走出来,江晦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
裴惊絮也扯扯嘴角,点了点头:“江侍卫,你也早些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禅房。
容玄舟还没回来,想来今夜也不会回来了。
阖上房门,裴惊絮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神冷静平和。
红药走上前去,低声对裴惊絮禀报道:“姑娘,二公子似乎被那个糯糯缠住了,今晚估计回不来了。”
裴惊絮微微挑眉,一点都不意外。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原话本中,容玄舟就是今晚对白疏桐表明心意的。
这对于裴惊絮而言,算是剧情的一个关键节点。
在容玄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的所有心思便全部放在了白疏桐和她那一双儿女身上,对她这个“糟糠之妻”不闻不问,甚至全力培养阿轩,将他视为容家未来的掌权人。
裴惊絮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