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这种话!”
“身份低微又如何!?”容玄舟凝眸,神情认真又诚挚,“你与我出生入死,难道还敌不过那点身份的桎梏吗?”
白疏桐低下头去,眼泪掉落:“你不在意,难道糯糯和阿轩也不在意吗?我要为了他们的声名考虑,我不能这么自私”
容玄舟垂眸看她,眼中尽是温柔与认真:“你若当真在意这些身份,我为你求来便是。”
“玄舟哥哥!”白疏桐闻言,瞪大了眼睛,眸光晃动,“你与裴姐姐成婚许久,你的荣誉与名声,该是属于裴姐姐的。”
“裴惊絮只活在那逼仄阴暗的后宅之中,她从未为我的战功奉献过什么!”
容玄舟目光定定:“疏桐,你与她不同,你是翱翔在长空之中的鹰隼,是旷野上飞驰的骏马,因为你的存在,我与虎贲军才能反败为胜,立下战功。”
“所以,那些名声与荣誉,本就有你的一半。”
“可是”白疏桐还想说些什么。
容玄舟紧了紧白疏桐的手,声音沉沉:“放心,我会为你铺好一切道路,委屈你那么久,我总要为你撑腰的。”
夜幕笼罩。
窗棂下,一对人影相拥在一起,俨然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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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裴惊絮被红药叫醒,收拾好行李,便要准备回容府了。
来到燃灯寺外时,容谏雪与容玄舟已经在寺外等候了。
白疏桐走在她前面,看到两人,展颜一笑。
“玄舟哥哥,谏雪少傅大人,”白疏桐莞尔,“我们回家吧。”
容玄舟眉眼温和,他十分自然地接过白疏桐怀中的糯糯,轻声道:“走吧,马车已经备好了。”
说着,容玄舟一只手抱着糯糯,另一只手领着阿轩,安排他们上了马车。
白疏桐看着容玄舟离开的背影,将鬓发拢至耳后,这才笑着看向容谏雪:“少傅大人,您的伤口如何了?包扎好了吗?”
容谏雪站在原地,目光掠过白疏桐,看到了走在后面的裴惊絮。
“若是、若是少傅大人有任何不适,尽可来——”
“夫兄。”
远处,裴惊絮朝着容谏雪抿唇一笑,微微福身:“夫兄,我们走吧。”
容谏雪应了一声,甚至没分给白疏桐一个眼神,与裴惊絮转身离开。
白疏桐站在原地,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