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举仁难得地笑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算是他一生遇到过的,最不上档次的一个了,他甚至都后悔来了,这种货色怎么配让他亲自出手呢。
沈良似乎能看透他的想法,便一语点破道:“我了解,我非常清楚您的手段,不就是想利用马家在药派上的硬实力,让老子二选一嘛,要么留着你们,压榨你们在制丹炼药上的能力以及与城中名门望族的联系,以维持燕明宗的正常运转,要么就除掉你们,燕明宗也就完了,没有药派的燕明宗,那是老虎变老猫啊,不用别宗来挤兑,就自家那几座城中势力,就能把燕明宗吞了。这样说我其实也就一条路,崔清睿为什么几十年不敢动你们啊,不就是这个原因嘛。”
马举仁似笑非笑,一言不发,就看着沈良一吐为快,可沈良又不屑道:“我知道,您不言语,是懒得言语,我这种货色跟您智斗确实不配,您就等着最后给我憋一个大招出来,我铁定得陷入万劫不复,所以啊,我不跟您斗,也斗不过,怎么着呢?”
沈良身子往前一探,神秘兮兮又不怀好意道:“我直接把您宰了,哦,还有你带来的这些人,我都宰了,这样行吗?”
马举仁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怔怔地望着沈良,这么多年,他碰见了无数对手,在赌桌之上,他遇人无数,各式各样地都见过了,掀桌子的也不少,但这种踩着桌子直接杀人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