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嗯,等到回来的时候,你们战事差不多也结束了。”
荣滟秋调侃道:“说这话有点矫情,不过师姐还是得说,悠着点,别光顾着立功,最后死在明州,老娘倒是不在意,就是可怜师父他老人家,最后一个弟子了。”
“师弟,你保重,兰姐姐有我照顾。”
孙璃大大方方地拿出一个荷包:“嗯,这个是我给你绣的护身符,其它的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
陈三石接过来看了眼,做工还是一如既往的潦草。
他有些忍俊不禁:“谢谢孙师姐,有它在我肯定平安无事。”
孙师姐看出他的笑意,十分认真地问道:“绣的难道不好吗?”
“好,好得很。”
陈三石回头看了眼渐渐远去的部队,不敢再闲聊下去:“九师姐,孙师姐,不器,告辞!”
说完,他就拍马而去。
荣滟秋鄙夷道:“我的好妹妹,老娘以前年年打仗,怎么不见你给我绣一个?”
“我也是才学的。”
孙璃解释道:“下次师姐再出征,我肯定也会准备好。”
“得了吧。”
荣滟秋冷冷道:“姐姐也提醒你一句,你的心上人儿临走之前,又去了趟窑子,好像还要给那个小婊子赎身来着,五十万两呢!老娘都没这么多银子!
“你还满不在乎的样子,从小就傻,练武后更傻,小心被人吃干抹净!
“我走了,你回去照顾你那个兰姐姐去吧,说不定以后都睡一张床了。”
语毕,她策马回城。
“”
孙璃没有说话。
孙不器十分郑重地问道:“姐,你真要让三石当我姐夫啊?”
孙璃思考许久:“我、我不知道。”
她不是个拧巴的人。
一开始遭人调侃的时候还有些难为情,时间久了,也就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孙璃也不清楚,这位父亲的关门弟子,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但她知道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
以前有人上门提亲,自己总是很反感。
可对于陈三石,她就没有这种感受,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
这种心理。
大概是从鄱阳之战开始的。
“姐啊姐,你真糊涂!”
孙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