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微微弓着腰，似是几天都没有吃过饭。
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肌肉看上去有些僵硬，腿隐隐发颤，但却始终静静注视着杨间家的方向。
在王梁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她旁边后，她也一点反应没有。
“你在看什么？”王梁问道。
女人没有理他，像是听不见。
“杨间。”王梁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下一秒，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僵硬地转过头，将目光挪向王梁，嘴里有些干哑地缓缓说道：
“杨间.在哪？”
“鬼东西。”
王梁双目一凝，将手里那张报纸残片如给僵尸贴符一样贴在这个女人额头上。
女人双目闭合，身体软倒在地面上，额头上贴的那张报纸残片先是紧紧吸附，随后脱落下来。
王梁将其拿起，报纸残片上贴着一块头皮，四边的灰白部分已经诡异出现了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是刚会写字的小孩写的一样，但残缺不全。
‘监视**家。’
‘监***提及杨*的**。’
“果然是报纸鬼的手笔。”
王梁没有擦去那些字，都没印完整，擦去也无用，记忆只会更错乱。
他只是多添了一行。
‘听从等下睁眼后第一个看到的人的命令。’
哪怕残缺报纸修改记忆效果一般，甚至会和原来剧烈冲突，但在冲突前，只要能有几秒效果出现，能回答他的问题都可以。
王梁压制报纸残片，残片上刚写上去的文字诡异消失，报纸残片上的猩红也彻底消失，变成了一张没有任何灵异的灰白废纸。
王梁轻松拿下那块被修改了记忆的头皮，丢开已经完全没作用了的残片，没有在意这点，照旧挪来附近的针线，将撕下来的头皮缝补上去。
缝补效果惨不忍睹，将这女人弄的满脸是血。
但在头皮缝上去后，记忆修改的效果就出现了。
女人猛地睁开眼睛，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随后将目光缓缓挪向王梁身上。
“你发现杨间回来，或有人进入杨间家，你会做什么？”王梁开口问道。
“.联系，电话，第七个号码.”女人木讷地回应，声音有气无力，呼吸起伏不明显，像是即将去世的老人一般，长期一刻不停地监视，她的身体已经快达到极限了。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