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跑过,抱着一颗松果,蹲在树下忙磕。
再回头,白秋雨一声惊呼,“你是谁!”
观主墓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穿华丽锦服,头戴金冠,腰间挂着一个玉壶,手中抱着一只巴掌大的小狼。
“你便是那个经常被师尊训斥,却只敢躲在角落里埋怨师尊的小家伙么!?”
锦衣男子猛地侧脸看来,白秋雨只感觉一张脸贴在脸上,连忙后退,那人依旧坐在墓碑上。
那张侧脸犹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
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白秋雨皱眉,“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还是不该知道为好。”
忽地一下,那锦衣男子消失不见,声音从一旁的树梢上传来。
白秋雨拔出鱼牙刀,转身,“少装神弄鬼!”
“是嘛!”
坐在树梢上的锦衣男子,抬头,一双眼放出金光。
轰隆一声!白秋雨被莫名气机击飞,再爬起,那树梢却无一人。
“看来今晚那场天的变化,就是你弄出来的,李济川为了你这个徒弟可真是费劲气力,难怪一身修为也仅剩十分之二三。”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这些?”
白秋雨转身看向身后,神色紧张,追问道。
锦衣男子坐在墓碑上,仰望明月,悠悠道:“啧啧啧李济川敢独闯妖土,杀进禁地,夺回这卷九玄妖决就为了让你修炼,果真是师恩如山啊!”
“你赶紧从我师尊的墓碑上滚下来。”
白秋雨提刀,弓腰,悄悄运转九玄妖决,周身妖力隐而不露。
“别浪费气力了,你于我而言,就是一只蝼蚁罢了。”
锦衣男子邪魅一笑。
可白秋雨却感觉周身一震,一股庞大的气机从四周八方挤压过来。
此时,他犹如被一座无形的山峰往下压。
双腿微微颤抖,腰背弯曲,他咬牙切齿,“不能跪。”
“咦!竟然能承受我的半层威压,我倒要看看你的极限是多少,可千万别跪了。”
随着他这一句落下,周遭的压力逐渐增加,白秋雨宛若深陷泥潭,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短短片刻,就如同渡过数载悠悠,可双膝即便颤抖如秋风中飘零的枯叶,又如波涛汹涌的一片孤帆。
但那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