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即便是一只蚊子飞出来,也得丢了脑袋。”
胡都头跑到韩牧司跟前,抱拳哈腰:“接下来怎么干,还请大人示下!”
“胡都头,跟我进客栈,把白秋雨揪出来!”韩牧司翻身下马,带着胡都头踏入福来客栈。
皇命难违,他身为沅州兵马都监,自当尽力办妥,否则密奏御前,别说下棋,脑袋都保不住!
“都监大人,这深更半夜的,您大驾光临,是是有什么吩咐?”客栈楼梯间,老掌柜提着裤脚,从二楼跑下来,笑脸相迎。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胡都头却箭步上前,揪住老掌柜肩膀,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怒道:
“你个老东西,明知白秋雨乃是朝堂罪犯,你竟敢大逆不道,窝藏罪犯,你就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么?”
老掌柜半边脸霎时肿成了发面馒头,嘴角淌着血,却还佝偻着腰赔笑:“都头明察!小老儿有几个脑袋敢窝藏钦犯?借八个胆也不敢呐!”
胡都头眼珠子一瞪:“有人亲眼见白秋雨藏在东三房!你还敢嘴硬?”
掌柜腰弯得更低,几乎要趴在地上:“大人冤枉啊!那房里住的是对小夫妻,跟白秋雨八竿子打不着啊!”
“哼!”
见韩牧司微皱眉头,胡都头暗道:这老掌柜不像骗人,莫非报信人为赏银误报?
一旁报信人跳出来,指着老掌柜怒喝:“大人,这老东西骗人!我亲眼见白秋雨在房内修行,他妹妹还拦着不让看,不信可问客栈住客!”
韩牧司眉头一拧,喝断两人:“吵什么!去房里一看便知真假!”
“都监大人,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老掌柜走在前面为众人带路。
上了楼梯到东三房外,掌柜刚轻敲了两下门,里面就传来个沙哑的声音:“谁啊?”
“客官,是店里的”话没说完,胡都头一脚就踹烂了房门,带着风闯了进去。
屋内点着蜡烛,一男一女,扯着被褥遮盖身体。
女子惊声尖叫:“啊!”
男子慌张喝问:“你们干什么?敢乱闯客房!”
“怎么会这样!”报信人指着床上的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
“上前看看。”韩牧司朝胡都头挥手道。
胡都头狞笑,铁掌抓向被褥,布料翻飞,素色衩衣裹着的大腿暴露在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