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雨问道。
“本都监饶你不死就是天大的好处,你难不成还贪得无厌!”韩牧司掐住白秋雨的脖颈,待后者脸色惨白,才松开手。
“我想知道伪装我杀人的幕后真凶可与云家有关?云知意又是谁?”
“本都监可没兴趣管这些闲事,我只能告诉你,云知意是云家家主的妹妹,一个可怜的女人。”
韩牧司轻叹一声,转身便朝远处走去。
一句话从夜色更深处传来——“自你杀了知府后,惊动了朝堂之上的那位爷,他下旨派天宪台的大人,专门擒拿你而来。”
“天宪台!”
白秋雨脸色骤变。那可是天子亲掌的利刃,其凶名赫赫,凡被盯上者鲜有善终!
想不到知府被杀一事竟惊动那位爷,这是要拿他当儆猴的鸡宰了。
必须在天宪台抵达前,揪出幕后黑手洗清污名,还要查清噬尸虫的来历他揉着发疼的脖颈,啧了声:“一堆要命的麻烦,真当我是铁打的?!”
感受着时间的紧迫,白秋雨朝叶弦歌离去的方向追去,可根据弦歌留下的线索,追了几座街并未发现丫头的踪迹。
难不成丫头出事了!
白秋雨停下脚步,升起一丝担忧,就在这时,凄厉的惨叫撕破寂静的夜空,如同一把利刃,刺在白秋雨的心中。
有情况!
白秋雨浑身一震,足尖点地,身形如箭般朝声音源头掠去!
转过街角,腥甜的血气扑面而来。
月光下,七八具尸首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皆是精壮大汉,个个满脸酒气。
他们脖颈处都有两个黑洞洞的血洞,鲜血早已流干,皮肤干瘪得像脱水的树皮。
最可怖的是他们的眼睛圆睁着,瞳孔里映着破碎的灯笼影子,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致恐怖的东西,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一行血字歪歪扭扭地写在地上:“明日再杀十人——白秋雨。”
“该死!”白秋雨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青砖应声碎裂。
凶手显然是故意等他来,用这种方式把脏水泼得更狠,他俯身抹去血字,指尖触到地面时,却觉一阵刺骨的寒意。
“是尸煞”他低声自语。寻常杀人不会吸干血液,更不会留下这种阴寒。
突然,身后传来破风之声,直取后心。
白秋雨旋身避开剑光,五指成爪,掐住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