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往昔,敢毁我辱我者欺我,皆该杀。”
惨叫声未起,众人家奴已被骷髅头附身,狰狞跪地,转眼化作干尸。鲜血在空中凝成柱,被一只巨骷髅吞下,再化作流光钻入那人体内。
“舒服。”他脸上泛起嫣红,陶醉不已。
赵北行瘫在地上,连滚带爬抱他大腿,“爹,你是我亲爹,饶命啊。”
“乖。”那人轻笑,“趴在地上学狗叫。”
赵北行被吓破了胆,竟真趴在地上“汪汪”叫,学得有模有样。
那人揪起他发髻,“以前不是挺狂?现在怎么却像条狗。”
“主人,放了我这只狗吧。”赵北行腆着脸哀求。
“简单,把地上的痰舔干净。”那人朝地上啐了口。
赵北行脸色数变,猛地抄起匕首刺去,“狗东西,老子跟你拼了。”
“自寻死路,真是愚蠢。”
他脸色谦逊温和,可修长的手掌已捅穿赵北行的心窝,掏出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血染红了五指。
砰的一声,赵北行倒在血泊之中,仅仅片刻,与周围的奴仆一般无二,化作一具苍老的干尸。
“心脏可是气血大补啊!”他用手帕擦去嘴角的血迹,拉开阁楼大门,“白秋雨很快就会轮到你了。”
“二位客官里面请。”
茶小二瞧着门外的陌生男女,热情地吆喝道。
“茶小二,赵北行公子可在阁楼中?他找我们有要事相商。”白秋雨把一枚银两甩给茶小二。
茶小二掂了掂银两,“他在甲等三号包厢,你们直接进去找他吧。”
“多谢了。”
白秋雨朝茶小二说了一声,便朝茶馆内走去,走上楼梯,右转左绕,停在甲等三号厢房外。
白秋雨轻嗅了几下,眉间微皱。
“哥,怎么了?”弦歌不解的问道。
“周围有一股血腥味,若是我猜得不错,里面应该是出事了。”
白秋雨推开阁楼,便见七具枯槁干尸横陈地面,死状可怖。
“哥,这死状,与李知府如出一辙,凶手必是同一人。”弦歌倒吸冷气。
白秋雨俯身细查,干尸残留的邪异气息令他心头凛然,莫非凶手真的是他?可动机是什么?再说他并未踏上修行呀!
“快走,那素袍男子定是故意引我们来此,这盆脏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