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照得朦胧生晕。
他没有劳人动手,墙上悬挂的诫鞭自己飞下,干脆利落,“啪”地一下重击身后。
“沈师兄”原本负责行刑的杂役见他冷白的额上生汗,伸手擦拭口中殷红,惊恐道,“太重了”
早知他对自己下手如此没轻没重,倒还不如他来行刑。若是伤及内门弟子,责任谁来承担?
“慌什么慌。”门外一道娇声传来,旋即一身黑袍的花青伞跨进门槛,“他自己破道转道,少赖我们戒律堂了。”
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男人,腰背挺拔,气度沉稳,华贵不显,闻言意外地看来:“师弟,你择武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