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就让他感觉仿佛有烧红的铁钎再次捅进了伤口,并在里面狠狠搅动!
“说。”花痴开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同在询问今天天气如何。但他的左手,却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施加着压力。
“啊!!停停下!”屠万仞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叠加在重伤之上的酷刑,嘶声求饶,汗水、泪水甚至失禁的尿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这位称霸一方的“血屠”显得无比狼狈凄惨,“我说我说”
花痴开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线,但并未完全移开。
屠万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眼神中的疯狂和桀骜被剧烈的痛苦暂时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涣散。他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
“是是‘天局’下的令要要拿到花千手手里的‘钥匙’”
钥匙?花痴开眼神微凝。父亲手中,有什么钥匙,值得“天局”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杀人夺命?
“什么钥匙?”
“不不知道”屠万仞艰难地摇头,“只知道关系重大司马空是主谋他设计引花千手入局在在‘断魂崖’的赌局上”
断魂崖!花痴开心脏猛地一缩。那是父亲最后失踪的地方!
“当时发生了什么?”花痴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
“我我和司马空一起出手”屠万仞的眼神因为回忆而显得有些恍惚,夹杂着恐惧,“花千手太强了即使中了陷阱他的‘千手观音’也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但但他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你母亲菊英娥”
母亲!花痴开按在屠万仞伤口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分心了挨了司马空一记‘碎心掌’我我趁机用‘血煞刀’砍中了他后背”屠万仞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事后方知的余悸,“他他抱着菊英娥跳下了断魂崖”
跳崖?!
虽然早已猜到父母凶多吉少,但亲耳从凶手口中听到这惨烈的一幕,花痴开依旧感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眼前阵阵发黑。无尽的悲痛与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涌,几乎要冲破不动明王心经的镇压!
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左手的力量不自觉地再次加重:“崖下有什么?”
“不不知道”屠万仞被他按得再次惨叫起来,“断魂崖下是是万丈深渊迷雾终年不散从没人下去还能上来我们我们都以为他们死定了”
“钥匙呢?”花痴开追问,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