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需要极强的眼力和腕力。
“可以。”他说。
骨刃笑了,露出黄牙:“有胆量。谁先?”
“客随主便。”
“好。”骨刃拿起第一把飞刀,掂了掂重量,“看好了。”
木盘开始旋转,起初缓慢,然后越来越快,发出呼呼风声。骨刃眯起眼睛,三秒后,手腕一抖,飞刀脱手而出。
“铛!”
飞刀精准刺入木盘,钉在“六点”区域。
“漂亮!”墨羽在门口低声赞道。她知道骨刃的厉害,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对旋转速度、飞刀轨迹、出手时机有精确计算。
骨刃得意地拔出飞刀,木盘继续旋转。接下来五刀,他分别刺中四点、五点、六点、三点、五点,总计二十九点。
“该你了。”他将飞刀递给花痴开。
花痴开接过飞刀,没有立刻出手。他闭上眼睛,听着木盘旋转的声音,感受着空气的流动。
千算启动。
木盘的转速、飞刀的重量、出手的角度、空气阻力无数数据在脑海中计算、组合。但他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千算能算出最佳出手时机,但飞刀投掷需要肌肉记忆和手感,这不是单纯计算能解决的。
他想起了父亲的教导:“痴儿,赌术不只是计算,更是身体与心灵合一。当你握住赌具时,它就是你身体的延伸。”
花痴开睁开眼,深吸一口气。他不再试图用千算控制一切,而是让自己融入这个场景——木盘的旋转变成了心跳,飞刀的重量变成了呼吸,整个赌室变成了他身体的延伸。
第一刀出手。
“铛!”
正中“六点”。
骨刃脸色微变。
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花痴开每一刀都极其稳定,仿佛不是在投掷飞刀,而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他的手很稳,眼神很静,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墨羽看得目不转睛。她见过很多赌术高手,但很少有人能像花痴开这样,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全适应一种陌生赌具。
第六刀出手前,花痴开已经刺中五个六点,总计三十点,已经超过了骨刃的二十九点。最后一刀,无论刺中多少点,他都赢了。
但他没有随意出手,而是再次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不是在计算,而是在感知——感知飞刀与木盘之间的某种联系,感知这个赌局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