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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感觉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靠着墙,几乎有些站不稳。
一个集团军的军长,在汉东省
失联了?
这是什么概念?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案件了,这是天大的事!
是能捅破天的政治事件!
陈岩石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砸在陈海的神经上:“你想想,一个满编的甲类集团军,它的军长是什么级别?他带着兵来自己的地盘上找人,然后自己也消失了。你说,这汉东的水,它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