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着病号服的扣子,一边对那名依然紧张地站着的警卫员说:“小李,怕了?”
“报告首长!不怕!”
警卫员大声回答,脸涨得通红。
赵援朝笑了笑,那笑容却让警卫员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不用怕。今天晚上,你就站在这里,好好看,好好学。”
赵援朝脱下病号服,露出古铜色的、布满伤疤的上身,“看看我是怎么给汉东省的这些父母官,上一堂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