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家早已将他视作弃子。
原来,那个他刚刚想要诬陷嫁祸的省委书记沙瑞金,才是那个在悬崖边上,拉了他一把的人。
而他,却反手就想把这个人推下深渊。
冰冷至极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不仅仅是一个错误,而是一个足以将自己彻底碾碎,永世不得翻身的、愚蠢到极点的弥天大罪。
他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