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人仙”
不过陆清跳过这些。
看到了这尊山神最深切所见到的过去末法岁月。
末法降临。
不管是何人，它记忆里那些无所不能的地仙人仙都全部逃脱不掉。
陆清双瞳微微眯起来。
虽然那些地仙人仙的修行，根据陆清来看，远远称呼不了仙。
不过这片地界鲜少有外人前来，也极少和它界天地接触，站在了天地尽头，落在紫光地界来看，不是仙又是什么。
不过陆清要留意的不是这些。
他看到了末法之下，仙人纷纷陨如雨。
“和上古那场浩劫颇有相似之处啊。”
陆清没有找到这片地界和九天天地最直接的相连，但上古九天，有无数恒沙天地，有小千大千天地，这一座地界必然也是其中一座。
不然浓郁的上古修行氛围，是做不了假的。
它是这座庞大山岳的山神，既得享天地之寿，却也困顿一方山岳。
所见到的场面，自然不会有一方修行者那么众多。
平日里这座山岳路过的修士不算多。
但末法逐渐开始出现之后。
一些灵光飞过眼前。
然后莫名其妙地沾染上衰朽之气。
“上古之仙修行渡劫，仍然需要渡五衰。”
仙人五衰的威力，陆清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看到了道行的崩塌，看到了肉身神魂仿佛化作了薪柴，被一簇阴火点燃，然后烧成了一个灰烬。
又看到了寿元天劫出，无尽的衰朽气息弥漫大道路上。
还有厚重的因果层层如大网，拖曳着修行者的脚步沉于湮灭当中。
陆清也渡过类似的劫，不过看到这些衰朽气，哪怕隔着岁月，都有一股末法衰朽气息铺面过来。
岁月记忆不算多。
陆清洞穿之后，很快也看到了众多地神山神的衰朽。
“神脉凋零，末法结束之后，又会迎来新的神灵。”
天地也会迎来新的修行者。
陆清目光轻轻转移开来，也知晓这场千年宴的开启，只怕也是受到了自身的影响。
“末法之世，衰朽之气，道腐朽”
“但这些修行仙虽看似陨落，真灵却仍盘旋天地。”
“冥海特殊，不仅勾连九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