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完了
全完了
“烈焰红唇”被说成是智商税，“墨染山水”被说成是侮辱颜料盘。
他花重金打造的“川菜新解”，他引以为傲的“艺术品”，在陈品那张嘴下，被撕得粉碎，成了全网的笑柄。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明天，不，今晚，自己这家店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他嘴里喃喃自语，眼神涣散，彻底失去了灵魂：
“完了都完了”
陈品仿佛没看到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淡定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然后，他冲着那个已经吓傻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买单哦，不对。”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得让人发寒的笑容。
“菜单上不是还有最后一道吗？”
“你们的镇店之宝，叫什么‘金汤白玉’？”
“上吧。”
“让我看看，你们最后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