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来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移门被无声地拉开。
一位身穿雪白厨师服、头发花白、气质儒雅的老者,亲自推着一辆小餐车,缓缓走了进来。
他对着众人微微鞠躬,而后从餐车上,端起一个由整块桐木制成的木盘。
木盘上,静静地躺着一块牛肉。
那是一块被切割得方方正正的肉块。
它不是鲜红色,而是呈现出一种温柔的、带着珍珠光泽的粉色。
在那粉色的底色上,均匀地、密集地、毫无死角地遍布着乳白色的脂肪纹理。
那些纹理纤细而复杂,如冬日清晨窗上的冰花,如顶级汉白玉上天然的纹路。
它不像一块肉。
它像一块由大自然精心雕琢的、独一无二的粉色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