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责备瞬间化作了深深的懊悔与自责。她用力一拍自己的额头,声音带上了哽咽:“怪我!都怪我!康狗杀来时,我本想立刻下令放你出来,可前线告急,伤员救治,物资调配千头万绪,焦头烂额之下,竟竟把这茬给忘了!”她懊恼地叹息,随即弯下腰,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心疼,“快让我看看,脚伤得如何?严重不严重?”
央金见末秀如此,气也消了大半,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后退躲避:“哎呀,没事没事!就是扭了一下,你看,这不还能走路嘛!”她逞强地又挪了一步,却疼得龇牙咧嘴。
末秀见她执意不让看,只得无奈地直起身,转头对一名侍立在旁的随从急声道:“快!去把王宫御医请来!立刻给小女王诊治!”随从不敢怠慢,应声后飞奔而去。
不多时,须发皆白的老御医提着沉重的药箱匆匆赶来。在末秀的坚持下,央金不情不愿地被按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御医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靴袜,露出那只已经明显红肿、甚至有些发紫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