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你手上的表是我买给你的,花了120块,工作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邮十块钱,从十八岁到现在,整整五年,就是六百块,其它我为你花的零碎的钱我也想不起来了,就便宜你不要了,但这720块,还给我!”
七、七百二?
沈清宴自己都是懵的。
他哪里有这么多钱给姜锦书?
而且,他有花过姜锦书这么多钱吗?
脑子急速旋转,低头看看表面已经破碎的手表,好像的确是锦书给他买的,再想想下乡之后,也的确每个月都拿到了额外的钱,所以他们一家三口才能活着回来,没在牛棚里被人蹉跎死。
五年的时间啊,整整六百块。
这么一大笔钱,他根本拿不出啊!
“锦书,我真的没钱”
“那就让你妈进去吃年夜饭吧。”
姜锦书根本不惯着他,扭头就走。
“锦书”
“对了,二百可以不要,但道歉信必须给我念,还有七百二十块,懂?”
丢下这句话,姜锦书扭头离去,余下沈清宴,脸色难看的立在公安局门口,眼睛却委屈又哀伤的,紧紧盯着姜锦书的背影。
锦书,心里真的没自己了吗?
“我送你去邮局。”
“不用。”姜锦书再次拒绝:“你姐在,你还是不去的好。”
“锦书”
陆驰野还想在争取一下,女人却冲他笑笑,一扫阴霾,笑容明丽灿烂。
“听话,乖。”
陆驰野:
糖豆喂得及时,陆驰野只能缴械投降,任由女人踩着自行车,在自己眼前缓缓消失。
待看不见陆驰野,姜锦书这才收了笑容,冷着脸往邮政局疾驰而去。
陆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