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产的好酒,我不敢说都尝了个遍,但也差不离了。
你别看都是白酒,不同地方产的白酒,原料、水质、酿造工艺都不一样,口感和味道那可是千差万别。
只要喝得多、品得细,自然就能分辨出来。”
李海波听了,不禁大为佩服。
他自己本身也是好酒之人,平时闲暇时也爱小酌几杯,酒量也还行,这些年也喝过不少各地的白酒。
像高粱酒、谷烧、地瓜烧等等这些不同原料酿出来的酒也能区分出来,也能尝出老酒和新酒的不同。
但要说准确的判断年份,那就够呛,更不要说判断产地了。
没办法,年龄摆在这儿,阅历跟谭老头这种老江湖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李海波赶紧凑了上去,讨好地说道:“谭爷爷,您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正想多了解了解这白酒的文化呢。”
结果谭老头眼睛一瞪,“讨教个屁,经验这东西,我就是说破天你也感受不到。
喝酒有个屁的文化,最讨厌那些读书人臭显摆,喝个酒还要东拉西扯地牵强赴会!
喝酒嘛,只要多喝,时间长了,你自己慢慢就能咂摸出滋味,自然就都懂了。”
说完,还伸手把李海波轻轻一推,扯着嗓子喊道:“杨春,跟爷爷到后院比划比划!”
杨春顿时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喝酒,屁颠屁颠地跟去了后院。
侯勇眼巴巴地望着杨春的背影,满脸羡慕,“泥马,板鸭这鸟人算是捡到宝了。
老爷子每次一喝爽就操练板鸭,也不知道又要教他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郑驼子在一旁听了,笑着说道:“这不正好吗?
老爷子又没个后人,这些个绝活要是不传下来,带进棺材里,那可就太可惜了。
杨春这孩子有这机会学,是他的福气。
咱们也羡慕不来,喝酒更实在,来来来,满上!”
酒过三巡,屋内的气氛愈发高涨。
水根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这场热闹的酒局。
几个年轻人都是第一次品尝这年份久远的老酒,刚入口时,脸上满是新奇与惊喜,随后便被酒液的醇厚热烈所征服,忍不住发出阵阵赞叹。
李海波虽说一出叠窝寨,就迫不及待地尝过这老酒。但那时是一个人独饮。虽然当时觉得酒好喝,但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