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生吸了口烟,眯着眼,饶有兴致地问:“老陆啊,你有没有溺过水?体验过那种窒息到仿佛濒临死亡的感觉吗?”
陆炳成被这问题问得一怔,忙不迭地摇头:“我哪经历过那个呀!
这辈子在水里最惊险的也就是游泳时呛了几口水。”
赵柏生弹了弹烟灰,身子微微前倾,“水刑这玩意儿,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用湿毛巾一层一层盖住受刑者的脸和口鼻,然后往上浇水。
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水里,怎么挣扎都没用。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进致命的水,窒息感一波接一波,这种濒临死亡的体验,会给受审者带来极大的心理恐惧。
人在那种时候,意志最薄弱,为了摆脱痛苦,很容易就吐露实情了。”
听到这儿,陆炳成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道:“这会死人吗?”
赵柏生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有些阴森:“当然会。
这水刑啊,本来就是古代死刑的一种,只不过古代用的是闷纸,一层一层糊在脸上,人呼吸不了,活活憋死。
我们现在用的是毛巾,本质上没啥区别。
严格来讲,任何一种刑具,要是操控不当,都有可能要人命。”
陆炳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掐灭手中的烟,语重心长地说:“老赵,那你可悠着点。
今天这些受审的可都是我们的同事,这场风波过去,大部分人还是会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在特工总部任职。
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下手太狠,把人得罪死了,以后相处起来多尴尬,对你也没好处。”
赵柏生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老陆,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只要上了这水刑台,我就已经把人得罪死了。
我就算手下留情,他们也不会领情的,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个对他们用刑的恶人。
不过你放心,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是个老手,心里有数,知道轻重。
倒是你,隔壁审讯室的审讯官可是个愣头青,没什么经验,待会儿审讯的时候,你可得多盯着点,别出什么岔子。”
“那我还是去隔壁吧!”陆炳成一听这话,心里一紧,赶忙往门外走去。
可没走出几步,他又猛地停住,转头看着赵柏生,“老赵你真的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