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茅草芯,感受着那草芯的绵软和甘甜。
这般悠闲地姿态,和他狼狈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有一丝荒诞。
“陆诚?”
范婉晴推门下车,仔细观察之后,才认出了一脸泥垢的陆诚。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受伤。
范婉晴悬着的心终于是下来了。
“范队,是福建佬!”
有人伸手指着陆诚草堆旁边,同样满身泥垢的中年男人。
他手脚被反绑着,趴在地上犹如一只死狗。
抓到他了?
陆诚竟把人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