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恐慌性呼吸痉挛,谁负责?这责任咱们担不起!”
老周语气激动,他见过太多因为行动失误导致的悲剧。
那眼镜儿吓得不敢吱声了,他以为理论和实际相差并不大,却没想到人质是孩子这一个问题。
老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接过话头,语气沉稳但同样不容乐观:
“强攻不行,技术手段风险太高。那能不能智取?比如,谈判?派个谈判专家,想办法跟他们建立联系,拖延时间,寻找破绽?或者,制造点外部动静,引蛇出洞?”
孟海军直接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老赵,跟‘萍姐’谈判?你忘了部里通报里怎么说的?这家伙极其狡猾多疑,根本不吃这一套!”
“跟她谈判,等于提醒她我们来了,只会让她更快地狗急跳墙,要么立刻转移孩子,要么干脆撕票都有可能!”
“制造动静引蛇出洞?更不靠谱,这地方他们选的就是易守难攻,你外面锣鼓喧天,他们缩在乌龟壳里,你能奈他何?反而暴露我们的意图和位置。”
李光德愁得直嘬牙花子,把自己那头本就稀疏的头发挠成了鸟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们这么多号人,就这么被一栋破楼给难住了?等天黑了,视野一塌糊涂,行动就更难了!”
他越说越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烟灰缸都跳了一下。
角落里,一个负责通讯联络的女警小声提议道:
“孟队,那位陆诚同志不是在对面楼里吗?他观察了这么久,有没有可能他那边能找到什么我们没发现的薄弱点?或者,他有什么建议?”
这话倒是提醒了众人。
都把那位“报警人”忘了。
人家能把“萍姐”团伙的底摸得那么透,肯定是不简单的。
李光德立刻抓起手机,拨打陆诚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
李光德又打了一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打不通。
周华领烦躁地摆手:
“我看是指望不上他了,人家没装备没支援,能摸清情况已经顶天了!”
他的意思是,那毕竟是个“场外支援”,人家已经提供了很重要很关键的详细信息。
要是连具体的行动计划还要指望人家,他们唐州警方的脸面往哪里放?
要不然让人家一个人把里面六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