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特叫住了边穿衣服边准备离开医务室的维拉克,“问你一件事。”
维拉克转过身,把囚服穿好:“什么事?”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黄金的下落了?”莱克特走近维拉克,死死盯着维拉克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什么,“只是因为还确定最佳的合作者,以及没到最合适的时间,所以没说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维拉克问,“难不成我有什么地方表现得让你觉得我知道所有的秘密?”
“只是一个临时想到的可能性。”莱克特依然观察维拉克的细微变化,判断维拉克是不是在说谎,“那笔黄金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人不会心动的。”
维拉克真的不知道黄金的下落,他从未想基汀打听过,因此莱克特这么揣测他时他还很意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觉得我已经问出了黄金的下落,之所以没说出来,是想等着平等会和政府的和谈出了结果再做决定。到时候要是和谈顺利,我自然能安全出去,出去之后完全可以独吞黄金。要是和谈不顺利,我再把黄金说出来换取自由,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活着离开。”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莱克特直截了当地点头道,“现在就不止是你怀疑我到底会不会履行承诺了,我也有理由怀疑你有没有向我隐瞒黄金的下落。”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证明自己呢?”维拉克平静面对莱克特明晃晃的反击。
“在乱党和政府谈判结束之前,问出黄金的下落并且告诉给我,怎么样?”莱克特提出了更苛刻的要求。
维拉克看了莱克特几秒,回到床前坐下,摆出了一副要高谈阔论的样子:“是平等会,不是乱党。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强调,也希望是最后一次。至于你提出的新时限,我不可能接受的。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谈判结束,要是明天呢?我怎么可能在明天就把黄金的线索问出来。另外,我要客观地说一句,本来我就在选择上摇摆不定,你还对我提出更为苛刻的要求,这很不明智。”
他最后一句话不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现在主动权只在我的手里,你不愿意合作我完全可以去找别人。你要是还想合作下去,就别试图反制我。
莱克特被震慑到了,他刚刚没考虑那么多,单纯觉得自己近乎求着别人合作很没面子,想扬眉吐气一下。没成想,这反而让他的处境变得更加糟糕。
“哈哈!只是开个玩笑!”莱克特挤出笑容,“我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呢?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