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想想”莫莱斯惊讶于维拉克竟通过一篇诗歌,推测出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国家存在一个比他们更先进的组织,他开始回想发现这篇诗歌的细节,“我们不是因为政府的清剿元气大伤了一次吗?克里斯同志也死在了那场行动里。当时紧急撤离时,我们胡乱收拾走了所有的东西,就包括克里斯同志办公室里的这篇诗歌。”
维拉克心里一紧:“当时的原版上,有克里斯的署名吗?”
“应该没有”莫莱斯也记不太清了,“不过你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当时克里斯有一个助手在普鲁曼留过学,可惜也在那场清剿里牺牲了。”
“现在我们这里有懂普鲁曼语的吗?”这个线索分外重要,间接证明了真的有这种可能性。维拉克心中燃起希望,接下来只要找到会普鲁曼语的人,确定了题目‘英特纳雄耐尔’是普鲁曼语某个词的音译,那就可以确定这篇诗歌并非克里斯创作,而是他托人翻译出来的!
“有,黎蒙会普鲁曼语。”莫莱斯道。
黎蒙正是昨天一起开会的干部之一,威尔兰人,曾是一名青年记者,和基汀一样去过多个国家。
“来的路上我见到他了,我去把他叫来。”皮雅芙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直接起身快步出门。
“呼”维拉克靠在椅背上,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
这件事的真相决定着平等会会不会再走弯路,意味着他能不能看到更远的更正确的世界。
“来了。”很快,皮雅芙带着黎蒙回来。
“你会普鲁曼语是吗?麻烦看看这是什么意思,是普鲁曼语吗?”维拉克连忙站了起来,掏出了纸张拿给黎蒙看。
黎蒙算是新加入的,在他加入之前,克里斯的墓就已经建好了,因此对这事不怎么了解,他看向纸张上的‘英特纳雄耐尔’:“这是普鲁曼语的音译吧。”
“是普鲁曼语?!”
“应该是。”
“什么意思?!”
“国际主义的意思。”
维拉克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环顾在场的每个人,最终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和基汀的猜想是正确的!
他也终于明白克里斯为什么没有在平等论里沿用英特纳雄耐尔的思想了。
克里斯一向惯用温和的方式和政府争取权利,他在意外见到并翻译了英特纳雄耐尔之后,尽管深受震撼,但还是认为这种激进的方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