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无数冤魂被谎言掩盖,死得不明不白。
埃文斯将纸张撕碎扔进了火炉中,看着火炉忽地旺了一下,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接下来还会有多少民众被害?
接下来是否会有被蒙骗了的民众在惊慌失措之下胡乱地揭发周围的人?
民众自己分崩离析,莱泽因里又怎么可能再酝酿出强大的,可以与之抗衡的力量?
只可惜埃文斯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他能做什么。
他被选拔为战时行动队一员的主要原因是资历够老,熟悉莱泽因的环境,在排查情况等方面有着不小的优势。
但问题是,这个被行动队队长维拉克看中的长处,并不能让他有能力改变莱泽因现在的情况。
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等待总联络处那里磋商出一个可行的应对方案,然后义无反顾地去执行。
需要等多久?
没人知道。
已知的仅有,多等一天,就代表着几十人、上百人顶着国际平等联盟成员的名号被无辜地处死。
“咚——咚——咚——”
钟声响起。
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到了吃饭的时间,埃文斯裹着件大衣从租住的房间走出,装作左腿有旧疾的样子,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楼下,与公寓的老板一家共用晚餐。
这一系列的表现,都是维拉克提早亲自订对好的。
跛脚,可以合理地久居在家,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做生意失败的经历,可以合理地让他租得起一间屋子,也仅仅是租得起一间屋子。
向公寓老板额外交一笔钱,让公寓老板负责自己每天的饮食,则可以让自己多与一些人有接触,通过他们了解外界的信息,通过他们进一步掩护自己。
缜密的安排与埃文斯不错的演技,使得公寓老板和其他租客从未对他产生怀疑,每每打交道时,还都对他升起些许怜悯遗憾。
“可怜的埃文斯啊,来吃饭吧。”和埃文斯一样额外交钱,得以与公寓老板一家一起吃饭的干瘦男子冲埃文斯招了招手。
“来了。”埃文斯隐隐不知他是在惋惜自己,还是在幸灾乐祸。
一大帮人陆陆续续来到几张桌子前坐下,享用起廉价的黑面包和寡淡的蔬菜汤。
埃文斯吃得不快不慢,认真倾听着其他租客的交谈。
不出意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