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六平米,但就是如此狭小的空间,竟普遍关押着超过十名平民。
不知是已经绝望,还是没了力气、受到了鞭打,见到副监狱长和卡帕进来,监牢里的平民没发出任何针对于他们的响动。
当哪怕一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时,卡帕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里又脏又臭,他们一个个也都半死不活的样子,拍这种照片放出去能行吗?”副监狱长好奇道,“我不是要干涉你的意思啊,你在监狱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配合你的,我只是对你们做的这些东西比较感兴趣”
“不一定用得上,反正就是先多准备点素材,素材足够多,很多东西做起来就更自由了。”卡帕走了大概十米就停下了脚步,对准一面的监牢举起了相机。
“要用这种很惨的景象来刺激民众吗?”副监狱长站在一旁猜测道。
“咔嚓。”
相机的闪光像闪电一样将监牢里十几个蹲坐在地上,身着破烂衣服,眼神呆滞的平民照亮。
其中少许的人对此没有反应,其他的则像是从梦中惊醒了般,抬头满是恐惧地看向了卡帕、副监狱长。
“我是冤枉的!我不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放我出去吧!”
“我可以拿我的命来保证,我和国际平等联盟没有关系!我都不知道是谁检举的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的妻子得了重病,我的孩子还小,她们不能没有我!”
“先放我出去,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我真的不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我待在这里快要疯了,我给你们磕头”
他们一拥而上,紧紧地贴着监牢的铁栅栏,向外探着手,争先恐后地祈求着。
副监狱长向后拉了拉卡帕,免得他被这帮求生欲望强烈,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的民众抓到。
“咔嚓。”
卡帕强忍着内心的震动,又将民众们挤在铁栅栏前的凄惨模样拍了下来。
“都安静!!”副监狱长怕这群人影响到卡帕工作,当即掏出枪吼了一声。
看到枪,上一秒还叫嚷的民众纷纷朝后躲去。
可狭小的监牢又有什么隐蔽之处?
他们像一只只老鼠,背过身子拼命往角落里缩着。仿佛前面如果有个洞,他们会这辈子躲在里面不再露头。
“不用这样。”卡帕拦下了副监狱长,“你吓到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