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你可以好好想想,动烈士陵园对你的好处大,还是不动,国际平等联盟欠你一个人情好处大。”维拉克试图和塞尔特做个交易。
这种手段在国际平等联盟与政府军的交锋中,几乎常态化了。
政府里的人可不如国际平等联盟的同志们团结,对他们而言,个人利益大于,甚至远大于集体利益。
借此弱点,多年来平等会、国际平等联盟才能飞速发展,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记得我白天时候和你说的话吗?敦曼人的支援来了,你们的费铁尔防线能不能撑过七天都是个问题,你觉得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情有什么用吗?”塞尔特不以为然。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这个交易还是很划算的。
现在,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情就是个笑话。
“国际平等联盟的前身平等会,在最惨的时候只剩下几十名同志,他们当时连饭都吃不饱。你觉得现在的困难,能和当时相提并论吗?”维拉克问。
“这件事我很佩服,可你得清楚,国际平等联盟能有一次崛起的机会已经是奇迹,这次被打散了,想再复制一次成功,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我有必要为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一个许多年都注定不会有回报的交易,冒着危险给你们打掩护?”在塞尔特眼里,国际平等联盟错失这次全面胜利的机会,后面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国际平等联盟的壮大是必然,截至目前,我没有看到一切矛盾的根本问题被解决,更看不到政府有要解决的决心。当出现问题时,不想着去解决问题,而是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你觉得会发生什么?”维拉克看法相反。
“好了好了,我想我们还是结束这个简直是异想天开的话题吧。”维拉克的话没能打动塞尔特,“另外,你说的这些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霍尔公爵。
“就是他向你泄露了我们的位置吧。”维拉克道。
塞尔特露出笑容:“是的,你们物色错了合作对象。”
“他帮助了我们很多,如果不是他帮我们搞到了相机,在没遇到记者卡帕之前,我们在舆论战上应该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维拉克心里肯定存在一些对霍尔妥协的愤怒,但平静下来想想,还是他们对一个合作者要求太高了,沦落到这个地步,如果只去从别人身上寻找问题,那么再度上演只是时间问题。
“要不要我把他叫过来和你聊聊?”塞尔特恶趣味地提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