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看法,我们需要互相碰撞思路。”
“反正强攻,硬碰硬是不要想了,监狱的守备一定空前的强大,我们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要不到监狱附近租个房子,我们挖地道进去?”
“挖地道得花多少时间?要是离得太近,我们又有可能被政府军给一锅端了。依我看,不如挟持几个政府军的重要人物,逼着他们把维拉克同志放出来。”
“那和总站最初的意思不一样吗?维拉克同志他们拒绝通过人质交换出去,就是不想搞特殊化。”
“这不一样,总站那都是早就抓来的,我们现在这属于现抓,归根结底还是属于例行营救的手段。而且,现在纠结特不特殊化没什么意义,维拉克同志他们能活着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那你觉得我们有能力抓到政府军的重要人物吗?抓到之后又保证怎么不被发现?又怎么顺顺利利地和对方谈交易?”
埃文斯耐心地听着其他同志的交谈,从中分析着各个思路的可行性。
很遗憾,从热烈到沉默,几十分钟里没有一条哪怕有一成希望的想法出现。
这其实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
政府军能抓到维拉克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做好防范行动队其他同志营救的准备?
可被临时任命为行动队队长的埃文斯不甘心。
既然站在这个位置,他必须担起责任,他必须有所突破。
——
深夜
来利斯特市、国际平等联盟办公大楼、基汀等办公室
“来泽因的行动队已经把卡帕记者、贝拉同志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开始筹备营救维拉克等同志的计划,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回来,您还是先去休息吧。”和基汀汇报完试验工厂进度的温斯顿道。
“没那么容易。”基汀叹了口气,“行动队那么点人,在来泽因里做什么都很勉强。”
“可我们与政府接触过了,他们拒绝了人质交换,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行动队其他同志的身上。”温斯顿很想安稳基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基汀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陷入沉思。
他从没有放弃维拉克,尽管维拉克说了拒绝用人质交换,让其他同志寒心,他也还是在开完会后第一时间和政府进行了联系。
只可惜,这个维拉克不齿的计划实际上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政府只在电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