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谋。”维拉克没有和拜伦深究言论源头的意思,“同时我还知道,你们在等着我的答复,只要出现疏漏,就将之放大、曲解,就算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也可以按照老办法,用我的口吻拟出一份假的回答,最后刊登在报纸上,形成对国际平等联盟,对革命事业的冲击。”
“那么,你的答复是什么?”塞尔特问道。
“放在以前,我会不屑于回答,我认为实际行动是最好的证明。舆论战过后我意识到,舆论阵地极其重要。我们退一步,你们就会进一步,我们放弃了,你们就会全面占领。因此必须要旗帜鲜明地表达、捍卫自己的观点、立场,解释清楚所有的质疑,不给污蔑构陷滋生的土壤。”维拉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不过,放在这里一切又不同了。我现在被你们控制着,被你们视为工具,不论我回答不回答,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拒绝回答?”拜伦迟迟未能记录有价值的东西,焦急地道。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们终将胜利。就这些,走了。”维拉克不再理会塞尔特、拜伦,自行离开。
拜伦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字,又烦躁地撕掉:“塞尔特将军,您太纵容他了。他现在可是阶下囚,敢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把监狱当成自己家,就该用些手段让他认清现状!”
“他非常清楚现状,而且监狱的那些手段对他没用。”塞尔特反倒很气定神闲,“怎么?你什么都没记录下来?”
“呃记录了一些。”拜伦连忙把笔记本呈给塞尔特。
“去做吧。”塞尔特没有翻阅笔记本,“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明明白。”拜伦极度的紧张不安,“您放心,我我一定会把舆论炒起来。”
——
费铁尔防线、战地医院
“快快快!医生同志!这里有伤员!”
“快把戈登同志抬过来!”
“小心点!路不平!”
从上午七八点开始,陆续有负责破坏政府军军需库、物资库的零星同志撤回。
他们基本身上都带着伤,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约瑟夫、阿德尔本想找被抬回来的副指挥员戈登了解情况,但戈登在作战中胳膊被敌人用机枪活生生扫断,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最终,约瑟夫从侥幸活着回来的十几名同志中,挑出了几个伤势较轻,没被吓破胆子的询问了作战的具体经过。
原来凌晨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