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郁闷道:大哥,你以后下斗能不能机灵一点儿,咱俩好歹是发小,怎么这点默契都没有。
吴小邪无语道:你突然一句话不说,光是哐哐哐一通乱敲,是个人都会想着过去瞧一眼情况好不好。而且你这人一点规则不遵守,说好的敲一下两下,你非要敲三下,我能反应过来才有鬼。
解雨臣盯着他瞅了几秒,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摇了摇头,接着身体一缩,像蛇蜕皮那样从铁衣的领口钻了出来。
吴小邪的鼻尖一下嗅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忙打灯查看,发现他右边肩膀以及胸口处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
解雨臣咬牙脱掉上衣,摘掉先前简单包扎的布条,一道狭长且狰狞的伤口直接从他的肩膀上划到了胸口第三根肋骨处,并且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瞧着分外吓人。
吴小邪急忙从背包里翻出医药包,取出医用酒精、云南白药、纱布这些给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了这样?
解雨臣脸色惨白,忍着疼痛给自己消毒包扎,然而肩膀不能大幅度动,一动血就冒得更多了。
吴小邪赶紧拦下他,别动别动,放着我来。
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解雨臣把蘸了酒精的纱布团丢给他。
你又没问。吴小邪回了一句,轻手轻脚的擦掉解雨臣身上的血迹,撒上止血粉,快速包扎好。
解雨臣一声不吭的看着,末了评价一句,手法还挺专业。
吴小邪手上忙着收拾医药包,闻言轻笑一声,也就凑合凑合,要是换了木鱼,这么长的伤口,早拿针线给你缝起来了,保证愈合快而且留疤浅。
解雨臣端详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绑成蝴蝶结的纱布,往对称了调整了一下,那人以前是医生?
不是,人家是专业下斗的,只是学过医。吴小邪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啧了一声,木鱼那家伙是个全能型人才,我估摸着他除了不会生孩子、没学过唱戏外,其他什么多少都会一点。
解雨臣挑眉,是么,我记得他俩都是张家人,那他和那个小哥的身手比起来,哪个厉害一点。
这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啊,木鱼是不可能和小哥打架的。吴小邪非常肯定这一点,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行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刚才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吧。
解雨臣靠着装备
包裹,呈放松休息状态,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在发现那铁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