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把你当成我去救的事,如果哪天你们见面了,替我瞒着。”
如果霍砚深和乔熹之间有问题,这件事确实不太适合让乔熹知道。
“嗯,我知道的,放心,我不跟她说,就说我忘记了。”
“哥,谢谢你。”
不是霍砚深想瞒着乔熹,而是这件事情说出来,他和乔熹之间可能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他也很痛苦,他不愿意他和她之间弄成这样。
霍砚深坐了一会儿,打给许西楼。
“许染知道了真相,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可能连我也要栽进去,主要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如果你不恨了,就把你家的事告诉她吧。”
事出有因,还是说清楚,说不定能得到对方的原谅。
“这个时候告诉她也没多大的用处,那些事情,岂是我三言两语说一笔勾销,就能勾销的吗?”
“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休?”
许西楼是因为他家的事才对付的许家。
他报仇成功,但许父不在了。
对现在的许染来说,肯定也不可能擅罢干休。
就像他们家和乔家,恩恩怨怨四代人。
好在爷爷现在有了改观,有想跟乔家和解的打算。
“也许这是我和她的宿命,先这样吧。”
“要不你先到海城来,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你们现在也不适合见面,不如先各自不见,一段时间不见面,也许仇怨没那么深。”
许西楼没有用这个身份跟霍砚深接触过,主要是为了瞒着许染。
萧时墨是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许染都知道了,以后也必要再用了。
那就这样吧。
“好,今晚过来。”
“到了我去接你,晚上一起喝一个。”
“晚上见。”
乔熹在许染陪她到天黑,“我们出去吃饭吧。”
看她这模样,应该一天都没有吃饭。
“好。”
许染不是那种会一直被情绪牵着走的人,要不然在经历家庭变故后,她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两人刚从房间出来,许晚迎面而来。
她一眼看到许染脖子上的吻痕,眯了眯眼,阴阳怪气地说:“姐姐,我知道你男朋友多,你也不能带回家里来胡闹吧。”
许染和乔熹平时都懒得跟许晚计较,这会儿,许染没什